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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瑞凤金 凤凰相当于一个Omega(?)
*世界观魔性 慎点

*咦我怎么还没写到簧纹

*[一·大婚]


[二·莲花]



金被烛龙们的训导弄得晕头转向,勉强才把这一本厚书的重点几节读完。规矩倒是没记进去,满脑子反而都是想着最前边烛龙姐姐说的那些话,金混混沌沌,一面不知凤大所言是真是假,一面又想要相信凤族——毕竟那里是他的家,他不信凤大会那样信誓旦旦地欺骗他。

“还没准备好?殿下已经在准备启程了,还不快侍候公主沐浴更衣??”铃铛声丁零作响,少女一把推开殿门,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喊道,“安神香点了没有?合欢酒准备好了没有?这么久的时间你们就教公主认了个规矩?我都说了见礼之后的事情让我们公子来就好,你们一个个都想什么呢!”凯莉瞪着一对蓝眼睛,伸手理了理自己因快速奔跑而有些凌乱的黑色长发,说完这一通后又着急着往外赶,“别愣着,快去啊!”

那少女脚踝上的铃铛正是她身为烛龙之主的象征,烛龙们一下子都紧张起来,几乎是半拖半押着金沐了浴更了衣。金木着脸任由她们摆布,他的发梢处被系上一条银色发坠,全身只有一块暗纹繁复的锦缎披裹着,这是龙族中擅长工艺手作的缎龙一族引以为傲的手工织品,只在皇族的婚嫁喜事里使用。

随后一盏小小的银杯就被端到他面前,烛龙女侍半跪在地面上,将托盘稳稳抬在金面前:“请公主饮酒。”

“我不会喝酒……”金往后缩了缩身子,但是烛龙女侍将他的话置若罔闻,一杯清酒就这样举在他面前。

“请公主饮酒。”她再度发话。

金随后意识到这大概就是龙族的规矩,他现在处在龙宫深处,哪里还有反驳的余地?他脑子里回环起凤大长老的话,现在想想竟然尽是错漏,看来凤大是早就编排好了一切,从一开始就只有他不肯相信凤族的长辈会亲手将自己送上龙族公子的床榻。

凤凰颤着手拿起银杯一饮而尽,蓝眼睛被这酥辣的一杯酒辣出泪来。烛龙们行过礼后缓缓退出,偌大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坐在床铺边缘。

银龙公子于妖界可谓是赫赫有名,在金浴火出世之前他就因渡过雷池的九天雷劫而名震天下,再加上前阵子平定妖魔交界处的叛乱,赢得妖界众生民心。银龙公子修为一千五百年,秋和金不过浴火降生百年,内力不足,培元不够,道行太浅,又怎么能敌过只手遮天的银龙公子?

金满是心事,现在唯一能够信任的姐姐也不在他身边,他还能做什么来反抗?身体渐渐燥热起来,金搞不清是什么缘由,只是把身上的锦缎扯下些许,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什么难以描述的香甜气味,让人有点头晕脑胀。

轻轻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殿外回响,不时殿门便被推开。银龙公子散着一头莹白的长发立在那里,他幽紫的眸子里盛着未化的冰霜,那唇薄冷,那眼神漠然,一袭白衣没有任何添饰,如同九天上的神明,冷漠无情、无欲无求。

金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低下头去,他像犯了错似的垂头缩肩,一只手紧紧攥住身上唯一能用来遮羞的锦缎。

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冰冷的气场几乎从门口蔓延到他脚边,化为沉重的压迫感使他动弹不得,金呆坐在那里,目光渐渐放得茫远而悠长。金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向他走来,雪缎被抽开,公子身上的白衣一件件随着他的靠近而飘落在地。他趟过离床铺九尺之遥的化龙池,身上还带着零零落落的水,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来到金的面前。指尖的水珠一滴滴落下,公子抬起手,轻轻触到了金带着红晕的脸颊。

银龙公子的手倒是不似他的气息那样冷,带着暖意的指节磨蹭到金的脸,像是引火一般地让人发烧,金只觉得浑身烫得厉害,内里像有什么紧紧绷着,无法纾解。

“……你……叫什么名字?”

公子开口。

他没想到家族亲自给他安排的王妃是这个畏畏缩缩的样子,不是早就谈妥了么?凤族要那颗凤凰开花才能孕育出的丹心,而龙族想要个龙凤双脉的传承人,这本来是件双赢的婚事,但是面前的这个男孩儿实在不像是知道这一切的样子。小凤凰现在缩在锦缎里轻轻打着颤儿,碧蓝的眼里盛着惶恐的泪珠,甚至害怕抬头看他一眼。男孩儿的皮肤泛着发烫的浅红,想来是合欢酒的效果——和他一样。

“诶,啊……啊!”金听到公子那句问话,急急忙忙地想要回应,但是手忙脚乱之下反而一脚踩到锦缎边缘,手下一松,最后一块遮羞布便掉到地上。

坦诚相见。

“格瑞。”脑子一片空白之前金听到银龙公子开口,“我叫格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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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我无论如何都要写簧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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